汉 水 听 涛 写 流 年
——一个谷城人写在改革开放四十年间的日记综述
龚存银
一、序言
改革开放四十年，是一部丰富多彩的历史画卷。
四十年，朝晖夕阴，风起云涌，潮起潮落。
四十年，守望相助，坚毅不懈，奋力拼搏。
叶华程南阳卧龙岗留影
当我们回望改革开放之初和四十年所走过的路程，总会感慨万端，浮想联翩。也许你为不经意间度过的日日夜夜，自然界的花开花谢，个人的喜怒哀乐，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深深喟叹。也许这奔腾不息的四十年，你在改革开放浪潮中砥砺前行，至今仍满怀着青春的活力，戮力奋斗，乐此不疲。许多往事如过眼云烟，转瞬而逝，许多人物已不见踪迹。保存在每个人的记忆里，只有很小、很少的一些镜像。想得起，却拾不到。看得见，而摸不着。
朋友，四十年，看汉水南河西来东去。四十年，探索人生拼搏向上的轨迹。四十年，谷城进步和变化的场景。四十年，能为大家保存这鲜活的一万四千四百多天而高兴。
二、梗概
叶华程日记从1976年开始试写，自1980年元月一日天天坚持，从不间断，书写至今已达到180多本。每天少则百字，多则成千上万。平均每三个月一本，每年四本，每本约三、四万字，总数约六百多万字，堆砌起来足有人高，实乃“著作等身”哈。从18岁在谷城老家黄畈乡下，四十多载修炼的习惯，已使我在不自觉中把谷城、襄阳和周边县市改革开放以来的四十年都真实地记录在笔端。
他常对朋友说，改革开放四十年是中国历史上最好的发展时期。什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康乾盛世，都是不如共产党领导的这四十年。在祖国大家庭里，大家只要勤劳肯干，能吃苦耐劳，干啥都成。在思想上，只要不断学习思考，头脑就会充满智慧，人生就丰富多彩。这四十年，也是中国人民最好的发展机遇期。人民从温饱走向小康，安居乐业，生活幸福，这四十年，特别是在“十八大”以后，习近平总书记高擎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旗帜，治国兴邦，领导中国人民筑梦实干，继往开来，祖国山河的欢颜都在日记中展现。
众多日记所记载的是一个热血青年，从学生到工作和将近花甲之年的跨度。从自己的眼中窥见了人生的真谛和社会发展的行动图式。这个四十多年录入日记的重点，恰恰正是改革开放的四十年间。这是一个普通公民对谷城、襄阳改革开放的真实写照。这支笔下，一个公务员手中四十年的风云际会，四十年的日升月落从未从笔下漏掉。饱蘸汉水写出的四十年，鲜活着过去的一天天。
漫长的四十年，中国人的渴望与追求，包括思维方式的变化，和思维语言的演变，服装饰物的时尚流变， 打字所造成的思维能力断码等等万象包罗。
转眼间，字里行间一个漫长的历史画卷，在我们身后铺展。让我们回到从前，想起那段岁月蹉跎的一天天。更多的思考与前瞻，未来社会与人生，民族与世界的发展取向。每天都是有新发现。这是一个时代对后人的述说，至少也能提供幸福人生的参照。
三、内容
日记记录了襄阳和谷城四十多年的风云变迁，社会进步与发展。充分反映了襄阳谷城的改革开放四十年中人们追求进步和积极向上的拼搏精神，保存了一个时代的地域符号和民间记忆。从而诠释了人类社会这四十年的追寻，到寻梦终将成真的意义。
内容所述简介如下。
（1）作为襄阳地区和襄阳市的改革开放四十年，从落后到进步发展的过程
文中有谷城、襄阳区域变化，从襄阳地区，襄樊市、襄阳市，襄州，以及随县、随州单列，以及单列优缺点的评述。
文中有经济社会变化与发展的记录对比，襄阳人早期乘坐的上海轿车，桑塔纳，到最早的汽车办成立，到开发区的发展。试车场的记录，解放军总后的36分部的描述。
有外资与外汇兑换的状况，进口家电——日本货与国货的反思，襄阳的北京牌电视机的状况等等。有襄阳——谷城彩色照片冲洗的艰难过程：先广州，后武汉，再襄樊，谷城的冲印发展历程。
还有领导打领带的笑话与帮助许多人打领带的记录。
文中有襄阳谷城历史文化场景的记录思考。从襄阳、樊城的老城墙，解放桥到护城河，习家池，古隆中、烈士塔等等。作为襄阳历史的记录者，从对台对外宣传、旅游到对台宣传画册——护城河拍片，到1982年习家池的拍摄，到如今的变迁。
对襄阳文学艺术界的状况，与外来交流作家的友情思考，熊召政，刘益善，邱华栋，叶延滨、陈怀国，陶纯，陈闹、张石山，丛维熙等等。
有历史人物，特别是走进襄阳谷城改革开放四十年的新闻人物。从地委书记王耀，张怀念，杨斌庆，贾天增，以及沈汉民、王庚长，邓少波等等，还有谷城的县委、县政府历任领导的评介等等。
作为谷城、襄阳一些工作的参与者，两岸大探亲中的襄阳谷城以及与与海外华侨华人，台湾各界的合作与交流。及亲属的善心照顾。
民族宗教的发展变化，樊城、谷城、老河口的回民和天主堂，福音堂的神父及牧师的探访。
有四时天文气象，风雨冷热，防洪治河，水利与水害的思考
有插图绘画速写等等。
作为谷城、襄阳一些活动的亲历者，从1991年的炎帝祭祀，到诸葛亮文化节，宋祖英来樊到诸葛亮广场演唱，万人空巷，到襄阳剧院朝鲜和越南艺术团演出，到广电台举办的“新年音乐会”。
从“点子大王何阳”在棉纺厂礼堂讲点子，南湖宾馆台湾大师讲易经风水，到作家际春雷、王宏甲讲创作，这个襄阳的谷城人都像粉丝一样从老远的谷城赶场参加。而到场一看没有一个熟悉的谷城人面孔，心想“爱学习的谷城人又来了哈”。
作为改革开放四十年间的支持者，还有当年对襄阳城市建设的建议等等。有记录与思考，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和措施。
文中还有治国建议，上达中央，下至乡里。
改革开放四十年间，社会语言与个人语言的变化与发展：从社会语言昨天的“文革腔调”和词语，到今天社会语言的规范和成熟。公文，报纸语言的格调和表达方式的记录与变化，充分见证人们思想变化发展的四十年。
（2）作为一个襄阳人的改革开放四十年，从幼稚到醒悟到成熟的过程。
文中有个人成长变化，担任公职，党组织培养，工作历练，一心向善的过程。从风华正茂的学生，到老成持重的干部。他们那代人的艰难步履。出生时卖饿，上学时罢课，计划生育准一个的时代特征。从无知的童年，糊涂的少年，开窍的青年，奋斗的中年，到向善的老年。——全都贯穿着一个追求完美进步的价值取向。
文中从1986年5月1日的第一次旅游，三家大人带小孩到十堰逛人民公园，从发现好的文化旅游景点，到一次引荐领导与朋友前去学习参观。从救助贫困群体到自陷难堪，再到兴办公益文化事业，到债台高垒。助推文化扶贫，到农村的留守妇女儿童学习文化科技知识，取得全省全民阅读基地称号，并获得全省十佳阅读推广人荣誉。这一路，四十年的追寻，终于发挥一个人奉献国家与社会的所有能力，圆梦成真。
文中还有记载孩子们的呀呀学语，涂鸦作画。到上学，工作成家，他们的足迹，大地留痕。漫长的人生路标都在日记中确立，是一代人探索的四十年和分享改革开放四十年成果的真情表白。
四十年，抬头看天，风和日丽，春满人间。我们还有什么表达能感谢这个改革开放的四十年？唯有茂盛的追求和向善的贡献，才能道出我们的自豪感。这不是说教，也不是虚妄，这是改革开放给中国人带来的真实写照。
四、后记
四十年，我们许多谷城、襄阳人都经历过。四十年，坚实的脚步声，渐渐留在历史深处。现在，我们所有中国人的脚步，不正是紧跟习近平同志在追求中华民族复兴的大路上高歌猛进吗？
回忆那段如火如荼如歌的岁月，笑看人生苦与乐。这里引用叶华程《日记》所作的那一首小诗：
把太阳月亮摘下来
种到自己空闲的土地
日子像一片片未割的庄稼
守望在沉默的过去
自己流放自己
把心掏出身体
一切都不必隐蔽
自己发表自己
连同风风雨雨
在早出晚归的期刊上
坦白一行行真实的足迹
一个人的思考
长满了一代人的心底
一代人丢下的谜底
美丽了又一代的惊奇
另附叶华程日记摘抄于后，慰娱众乡亲。
一九七六年八月二十日 晴
这天早上我特地和贫下中农一起挑大粪，我沐浴着金色的阳光到队长家去，可他说：“我的粪不能挑，因为我早上准备浇菜园，加了水，如果挑到田里占集体的光，害集体的庄稼不好。”我被队长这种大公无私的思想感动了。
一九七六年八月二十一日 晴
一家的茅缸里有一担多肥，我去了就要挑，主人就高兴地给我舀。他说，我这粪便可好啊，干巴巴的。我有意说，你加点水不行？他说：“那可不行！全队有干肥的多，都像这样加水，肥料挣的工分多了，可实际贡献不大！”这两天的劳动，让我认识了社员们对集体的忠心，也让我开阔了眼界。
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五日 晴
昨晚在看彩色故事电影《南征北战》中，高营长曾经有这样一句话，说秀梅不简单，而秀梅妈说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你三年前，在俺家养伤帮助的结果。就这个侧面表现了高营长的成绩。
走资派总是打着马列主义的旗号，干修正主义的勾当，他们总以为自己正确。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二日 阴
初冬，天气阴沉。气温也降下帷幕，盖住秋天。割起晚稻谷不免有些寒意，遇到水田就更苦了。但是，这难不住长辈教育的好孩子张红，只见他选定了一块有水的稻田，滋溜就下去了。有个社员问“不是有干田吗？”“都去干田了，谁来割水田的？”说得那社员哑口无言。也不好咋回答，也和他一起战斗了。
（这事可用来衬托下面主要人物，突出这是教育的结果）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六日 晴
我初中毕业时赠给学友张立山一本日记本，是红色的，上面是遒劲的六个大字：为人民立新功。在扉页上我写了赠言：亲爱的朋友，可敬的至交，让你带着主席的希望，让你带着阶级的重托，让你带着人民的培养，到农村去，到艰苦的地方去，在广阔天地里，到贫下中农中间去实践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为无产阶级争气，为毛主席争光，为生你养育你的贫下中农争彩，在风口浪尖上扎根！战友和我分别后回到农村。每当思想政治有困难，每当社会有谣言的时候，总是在手中聆听这些话。
可是，毕业后不久，我被安排当了民办老师，地位改了，环境变了，自己写的话，自己的嘱咐全忘记了。
这是一九七六年推荐招生的时候，我坚决要脱离农村，想去上大学，这次我的战友在思想深处爱上了农村，但他不是以为农村的生活美好，别的地方不好不离开农村，而是他认为农村十分艰苦，阶级敌人笑知识青年不能吃苦，所以他要下决心在广阔农村扎根。
在此，发现我有拔根的思想，就做我的思想工作，望着我成为一个知识青年扎根农村的促进派。他说：“毛主席把中国的未来，人类的理想，全都寄托在我们身上，我们这一代年轻人，没有经过战争年代的锻炼，不在祖国比较艰苦的农村接受一次没有枪声战斗的考验，就不能很好地保好红色江山。这就需要长期的历史时期才能解决。所以，我们要树立在农村安定的思想，艰苦奋斗一辈子。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在这中间有他感动脏腑的话，都是由衷之言）我被他说服了。
一九七七年八月六日 晴
《毛泽东选集》第五卷出版以后，谷城庙滩公社贫下中农决心把对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的无限感情倾注到学习毛主席著作方面来。
入夜各村和各户灯火通明，同志们都在不同的桌子上摊着《毛泽东选集》，聚精会神地学习。在村庄的书记家，他一家老小都围着他，围着毛主席的书，老书记用他那仅有的文化知识一字一句地读着《关于农业互助合作的问题》。他读一句讲一句，讲得那样栩栩如生，他的小儿子调皮地问：“伯伯，你咋讲这么好啥？”他说：“小娃子，这是我亲身经历的呀！”接着，他皱起眉头，回忆起一九五四年的情景：那时，他带领几户贫雇农，战胜富裕中农的事。
一九七七年九月二日 晴
今秋开学的时间正是全国人民大喜大庆的日子，为了落实华主席精通技术，精益求精，把“四人帮”干扰破坏所造成的教育战线的损失补回来，把好质量关，使学生们成为又红又专的社会主义建设的有用人才，老师的业务水平必须过硬，教的东西能使学生接受。
刚要上课的时候，我们班学习室内，同学都不约而同地扭头。身后一个五十多岁的“特别学生”也坐在后排。——他就是黄畈中学新来的校长陈崇斌。
一九七八年三月二日 阴
在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曾到北京的红卫兵小将，在十年后的今天下午，当有人提到和看到北京的照片时，总要引起彩色的回忆，向往祖国的心脏。
他们捧着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份的一本《人民画报》。天安门、毛主席纪念堂及周围的全景，这里有壮丽的广场，是我们全国人民最热爱的地方，他们指着这里说：我们那次走过长安街，在一位海军同志的引导下我们到天安门广场，在那里等着毛主席检阅，我们一个个踮起脚仰望毛主席慈祥的面容，热泪盈眶。高呼“毛主席万岁！”我们是多么高兴啊。我们愿这心声常在。有一个红卫兵说：“当时北京正是九月，滴水成冰，鼻子光流鼻涕，然而，在我们所住的中国京剧院的舞台上春意正浓。同学们激动的心情，早已融化了北国的寒冻。有个同学说：天虽寒冷，我们心中热，热心人见到你毛主席。
一九七八年三月九日 晴
阳春三月，桃花盛开。这天从黄畈供销社买回了最好的茶叶，可就是不香。听说桃花开时，树枝上枯着长霉的干桃子很香，于是端着梯子，爬上开满桃花的树上，采摘霉干桃子。
一九七八年四月十二日 阴
1978年4月7日，《人民日报》第三版上发表了七七年全国高考优秀作文：《大治之年气象新》，作者为广东省潮安县玲溪公社考生陈平原。本文从题目看范围很大，不好入手，可是陈考生就从这么大的画面中截取一个场面，教育战线春色满园气象新。
这天的报纸还发表了山西省五台县回乡知青考生边新文的作文《心里的话儿献给华主席》。
人家怎么构思得那么好那么巧妙呢，我为何没有想到？——知识积累的太少。
一九七八年五月二十五日 晴
我抱着求知的欲望，在队上和社员们一起劳动。人民群众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我深知，只有扎根在人民群众这块土壤里，才能撷取无限广阔的原始材料。这天的劳动是割麦子。在劳动中发现了两桩事。
一是看着队长扛着绳子和担子，看样子还像一个有架式的人，可社员们却说：“莫看他装的样子还像，但做起活来劲求松。”还有的社员说：“他不扛个东西就失业的了”。
这种事充分反映了我们有些干部官僚主义作风，不愿劳动的问题。
二是有一个组（因为这个队大，分了若干组）这个组的干部不注意调动社员走集体化的道路，让这个组的社员分成单个和几个小组，这样一来社员们各奔前程。
单干以后，人们的劲头道莫说比较大了，但大的之中包含着不正之风。
这天清晨，有些社员就爬起来，他们有的选择这块稀田割，有的让那块密田给别人。有些麦子厚的田干脆没人割，有些麦子少的田简直挤破了头。天亮以后，队长检查生产才发现他们抢割的麦子还是青的，队长到这时才有所思。是啊，眼看到手的麦子又遭踏了，可惜。
一九七八年六月十日 阴
人在疾苦中，总觉得幸福是无限的好，但是我们有的同志在幸福之中还觉得不足。这些促使对革命认识不足，或者有反感，我劝这样的在幸福之中的同志，要把你自己放在疾苦中。以艰苦的生活激将你，开辟你的无限美好。这是因为我们的革命道路还长着。不能福中不知福啊！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
一九七九年二月十八日 阴冷
亲爱的同志啊，当你迷恋一个很漂亮的女性的时候，她又来到了你的身旁，你当时的感觉如何？你心里可以说是激动无比吧？你为她高兴，她为你自豪。
在生活中往往有这样的事情，男女长相不一，但他们的共同的生活中感情一致，常常见到你，她不觉得你不好看，而是好看。男女青年人啊，你们出于青春的活力，生活中不免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你觉得那是热闹吗？可有人说这是不正派。但是老年人谁还能狂成这个样子？
一九八0年二月二十九日 阴
晚上八点，在教室自习。我从自己的收音机里听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十一届第五次会议，宣布为刘少奇平反，汪东兴，吴德，陈锡联，纪登奎四人辞职。
当时全班同学听到8点的报时铃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说：“现在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全文播送，，，，，，”我心里一惊，为什么这个节目只搞这样的东西。正在这时学校广播响了：“各班端椅子到灯光球场听广播。“我想不外乎我正在听的这个节目，便放大收音机音量说：“听我的。”可人家不听，硬是搬椅子出去。听到给刘少奇平反，有的心里一震。有人说，不可思议。说道“林彪、四人帮搞的”，人们说：含沙射影。
这天下午，我们到古驿街上新华书店去买书。去时正值中午关门，我们只好利用这等待的时间去剃头，四人都剃了头，我给一个出了钱，而后吃饭，我毫不怜惜地出钱，到开门的时间，我们去买书，只有一本《诗词格律》，我们几个都争，营业员干脆一个也不给，最后还是我想出主意给另一个人。为这本书我得罪了那几个人。
一九九七年十月二十六日 转晴，冷
今再看《二十四史演义》，宋朝之初是很好的政治统治。一些好书，总是巴不得早点看完，以坐下来写自己的。一是上书中央，谈自己的政治观点和解决时弊的办法。想到社稷长治久安的办法——公开的选举。从历代统治者的情况看，中国所有封建王朝都以为自己是神的化身，抛掉了百姓与民意，任人唯亲，腐败无能，最后导致灭亡。因此党和国家在太平之年，行改革开放之事是好时机。二是写自己有关政改和文学方面的现实主义的作品，要生动、逼真。
二00六年九月二十七日 阴 有细雨
上午与班子成员交谈。在这个单位心要平和，不要搞窝里斗，本来没什么事，制造一些事端没有什么好处。之后找段书记索要他们所扣外贸局的“赃款”，他说刘副县长还没给他说，他不好搞。
临近下班时，见到了新任代县长艾文金，他人瘦小脸色黑。听了我的工作汇报，出口创汇和利用外资和办公事务，引资要营造好软环境，要下力气，对海峡公司的资产被别人侵占的事也给他说了。他给我的初次见面印象还好，但为了节约时间，我说得比较快，他对我说的每个观点都是表示赞同，而且看他还真想干点大事的样。
在外贸局将过第二个中秋节，虽然困难，但给所有同志们二十元买月饼，也是必要的。我的二十元不要，叫刘红艳和蒋小红买月饼给一个有病的人严必学送去。
二0一三年四月一日 晴
早上到体育场，将二千元送给了鲍医生夫妇，我捐的。让他们买一个大的音响，给老年人跳广场舞用。以前的音量太小，后边听不到曲子的节奏。做点公益事业心里舒服。场地周围的白杨树在飘花絮，污染环境的树，早应更换掉才好。
二0一五年一月二十六日 阴 有细雨
习近平总书记上任后大刀阔斧地反腐倡廉，全国人民看到了希望，我也由衷地敬佩他的领导魅力，也真想把自己总结的好建议都让他知道，为祖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从前年都在想这些问题，并与有关朋友们说起这些治国建议，今天再做修改，也只有写好了寄出去，才能完成一个像使命般庄严的任务，心中也才能安静。
将寄习近平同志，李克强同志，王岐山同志。
二0一五年三月二十六日 晴 上午有风
今天上午十点多收到国家信访局第二次来信：中华程同志，您好！感谢你对反腐败工作的关心与支持，欢迎今后继续就你关注的问题建言献策，祝你身体健康，生活幸福！此复。
第一封回信是三月十七日上午发来的，也是十点多。回信说，你提交的信访事项，已于2015年3月17日登记转交，查询码为：*650768865.
没想到一个基层党员干部写给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信件，竟在前后一个月就被认真地处理好了，并回复于我。这也是我对党和国家与人民的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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